Gossamery

【寡×你】我一直很爱你

⚠ooc逆天

 

⚠文风也许和平时的不太像

 

⚠幼儿园文笔请多多指教

 

⚠备好纸巾💔

 

Nat在这里有点渣，不喜勿喷

 

祝您食用愉快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我是分割线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㈠

 

凌晨两点十一分，Natasha正在和副驾驶位上的一个年轻女人接吻调情，一个电话打了过来，上面的备注是“小家伙”。

 

Natasha向一脸不满的女人低声说了句“抱歉”，匆忙接起电话，“喂，哪位？”

 

“是我，Nat。你回来了吗？昨天你说要回来吃晚饭的。”电话那头的女声有点疲惫，但还是打起精神很认真地问着。

 

“对不起，Yetta，我这边……还有任务没完成，不能回来了。”Natasha撒谎的功夫一直很不错。

 

“……好吧，小心点，别受伤了。”

 

“早点睡觉。”

 

把手机调成静音，随手甩到后排的位置上，又俯身压上了旁边的女孩，“久等了，宝贝。你今天真漂亮。”

 

“Black Widow难道只会这么调情吗？刚刚看你撒谎撒得挺顺溜的，怎么现在就这么简单？”女人的手环住Natasha的肩膀。

 

“你知道的，Linda。我平时工作就很忙，为了陪你已经有两个月没回去过了~所以，我要补偿。”Natasha丝毫没有羞耻感地向身下的女人撒娇——是的，她已经结婚了。整整七年。刚刚打电话来的就是她的妻子。

 

“那我要怎么补偿你呢？特工小姐？”

 

“肉偿。”

 

㈡

 

你无奈地叹了口气，起身把桌上热了一遍又一遍的饭菜一股脑全倒进下水道里。你甚至还花了一天的功夫，去特意做了Nat最喜欢吃的蟹粉羹。现在都变成了黑色塑料袋里的垃圾。

 

洗好碗，你盖了条毯子坐在客厅里发呆。Nat最近可真忙啊，已经有两个月没回来过了……已经有两个月是你独自一人在家待着了，偌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，到了晚上难免有些落寞。

 

有些烦躁地点开电视，上面正放着一部爱情电影。电视带来的一点光响多多少少慰藉你的心，窗子外面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亮着，黑夜中的路灯，总给人一种即温暖又清冷的感觉。散发着淡淡的光，照亮些许黑暗，给你一点光明的空间。但也带着些清冷的感觉，家的灯光就不一样，暖洋洋的，照进人的心里。

 

睡意袭来，迷迷糊糊中扯着毯子的一角在沙发上睡着了，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叫你。

 

“Yetta? Yetta?醒醒，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？”红发女人轻轻晃着你的肩膀，身上有一点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。

 

“Nat你回来了？怎么换香水了？玫瑰味的不是很很适合你吗？”你揉揉眼睛，慢慢穿上拖鞋，为她去倒了一杯咖啡。

 

“……哦哦，难得换换味道。你怎么睡在沙发上，天气最近转凉了，你身子骨弱。小心着凉，最近是不是又瘦了？”Natasha接过咖啡，虚心地应付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。

 

“有吗？最近胃口不大好。”你在她身旁坐下，在她胸口蹭蹭，暖暖的感觉传递到脸上，“你好久没回来了，我好想你。”

 

“对不起，my girl。最近太忙了，但是我不在家你也要好好吃饭，知道吗？”Natasha顺势把你搂进怀里，小小的软软的，很舒服。

 

“嗯~我知道~啊呼，Nat我们去睡会吧，好困。”

 

“嗯，我抱你进去。”

 

㈢

 

你醒过来的时候，旁边的人已经不在了。只留下了一张字条，“晚上别等我了，早点上床睡觉。”又去工作了吗？

 

你吃了点面包，准备洗洗衣服，昨天Nat换下来的还在房门口堆着。你抱起这些，正准备扔进洗衣机的时候一条白衬衫掉了出来，上面有一个珊瑚粉的印记——唇印。

 

女人的直觉告诉你Nat背着你干了什么，但你不愿去相信。“这怎么可能？Nat一定是处任务的时候不小心蹭上的……”不管再牵强的理由都能让自己安心一点——自己骗自己罢了。

 

你决定打个电话给你们的上司——Hill，问问她关于Nat的任务。

 

“Hello , Hill.我想问问你Nat最近任务很多吗？她好像特别忙。”

 

“什么？……我知道了，谢谢。”

 

“没有，没有，我最近身体很好，嗯，再见。”

 

是你最不想听到的答案——Natasha最近没有任务。

 

七年的婚姻 也不过如此。

 

㈣

 

下午的时候你接到一个陌生来电，对方自称是Linda，没有告诉你来意但是想要约你喝茶，谈点事情。

 

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。

 

今天在你的六十三个电话后，Nat终于在晚上七点左右到了家，“什么事情催得这么急？你知道我最近有多忙。”一双漂亮的深绿色眸子满是焦躁和急怒，“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谈吗？”

 

“Natasha Romanoff,你到底要骗我骗到什么时候。”你第一次这么严肃地叫她的全名，Natasha感到事情不妙。

 

“我怎么骗你了，Dear?”还是隐瞒啊……

 

你喝了口水，“今天白天的时候，有个女孩子约我出去喝了下午茶，呵，她叫Linda，挺可爱的，还很小吧？二十出头没？”

 

Natasha没想到Linda竟然胆子这么大，直接找上门。也吃了一惊，很诧异地看着你。

 

“怎么？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吗？这么吃惊？我也吓了一跳，她说，”你顿了顿，“求我把你让给她，说你们是真心相爱的。请求我成全你们……Natasha，你这样，真的有意思吗？”

 

“Sweet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 

“你当初在婚礼上答应过我，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。这可是你自己发的誓啊，举头三尺有神明，人啊，最好不要最亏心事。接下来我问你的，你都要跟我说实话，好吗？”你很平静地看着坐在你对面的女人，心中如刀割一般疼痛。

 

“OK…”

 

“你认识那个女孩多久了？”

 

“半年”

 

“你很喜欢她吗？”

 

“……喜欢，但是我更爱你……”

 

“不用说那么多，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。你们……发展到什么关系了？接吻？上床？还是准备一直这么当地下情人？”

 

“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？”

 

“当然可以，那个女孩全跟我说过了。”你琥珀色的眼里满是泪珠，“那我们……其实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了，反正你的心都在别人那，离婚吧。”

 

“离婚”，她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面色一刹那变成了白色了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，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，全身麻木。

 

“亲爱的，你冷静一点我们再好好谈谈。”

 

“Natasha，我很冷静，没什么好谈的了，我们明天直接去民政局就可以。好了，已经很晚了，我要去休息了”你站起来把椅子推进桌子底下，独自走进卧室。

 

锁上房门，靠着墙角缓缓坐下，心疼得像刀绞一样，晶莹的泪珠，像断了线的珍珠，滚下面颊。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，越网越紧，直达心脏，一阵隐隐作痛之后，方才罢休。

 

我心疼你，疼到忽略自己，我相信你，信到怀疑自己。

 

我曾是多么相信你啊，Natasha.

 

㈤

 

你穿上一条白色的高领毛衣，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，推开房门看见了双目赤红，正趴在沙发上的Natasha。

 

你走过去推推她，“起来了，换个衣服我们该走了。”

 

“去哪儿？”鲤鱼打挺一般的起身动作，吓了你一跳。

 

“民政局啊，走吧。证件我都收拾好了，你来开车。”你去弄了杯咖啡，从台版上的烟盒里抽了只烟出来，点上火，慢慢地吸了起来。

 

“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？！”Nat不悦地看着你。

 

“这关你什么事？”你头都没抬一下。

 

“吸烟对身体伤害很大的，赶紧去灭了。”她走到你身后手摸上了你的腰，寻找敏感点。

 

“给我把你的爪子撒开！我去灭烟了！”你打掉她的手，狠狠瞪了她一眼，“我灭掉烟后就出发，ok？”Natasha有点愣，她的小姑娘的脾气一直很好的。

 

你钻进厕所里，剧烈地咳嗽起来，果然，不会硬要装会的样子，就是造作自己。你很讨厌烟草味，刚刚抽烟，只是为了证明，证明，Nat还是很在乎自己的。怎么又哭了……

 

“我们出发吧。”你走出卫生间，对着沙发上眼眶湿润的女人说道。

 

㈥

 

离婚窗口比结婚窗口的人多多了。

 

但是基本上都是男女一起，根本没有两个女人一起来的……你感觉自己都要被旁边的人的眼神给穿透了。

 

你低下头摆弄起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，上面还刻着字母 N＆Y。这是Nat给你的求婚戒指，那时候多好啊……每天下班就能看见她在你办公室门口等你，那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很久都没出现过了。

 

Natasha此时内心也很复杂，她的小姑娘竟然对她提出来要离婚，现在还站在民政局的大厅里……旁边的那对情侣一直在看着你们，窃窃私语着什么。Natasha从来没有在意过别人的目光。反倒是她的小姑娘，在刚确认关系的那段时间老是躲着她，原因竟然是怕别人知道了觉得Nat太奇怪了，从而影响工作。

 

她的小姑娘一直这么单纯可爱。

 

你们等了很久，快要四点的时候终于轮到你们了。看着窗口后面的工作人员一副“这两个女人怎么……唉，可惜了”的样子，你和Nat在法律上，分开了。

 

“小朋友，你饿吗？我们去吃火锅怎么样？”Natasha从里面出来，初冬的寒意阵阵袭来，对于一个西伯利亚人来说这不算什么，但对你来说已经很冷了。

 

你本想拒绝她，但看着那对绿色的眸子还是答应了，“好。”

 

火锅店

 

你们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，服务员递来油腻腻的菜单你顿时没了胃口，“你点吧，我吃不下什么。”

 

Nat接过菜单，给你倒了一杯茶，打了几个钩子就给了服务员。

 

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

“我会搬出去的，财产就不用分割了。”你先开了口，打破了僵局

 

“那你住哪？”Natasha有些担心你。

 

“我会基地去，我还有工作的。可以自己养活自己。”你抿了一口茶，烫烫地顺着喉咙流进胃里，舒服了些。

 

“Yetta,我们不要这样，好不好？”

 

“难道我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，每天等着一个不会回来的人吗？Natasha，你把我想得也太伟大了。我只是一个普通人。”

 

“对不起，但我真的不想离开你。”Natasha的声音有点哽咽，眼眶红红的，“我知道错了，你留下好不好……”

 

你强忍着泪水，笑着说，“亲爱的，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
 

饭后，你们在马路上散步，树叶被萧瑟的北风吹的不停发出“呼呼”的声音，Nat陪你走到了不远处的基地——你的物品早就在今天早上寄到这里了。

 

你踮起脚尖，替红发特工整理围巾。这很奇怪，明明会开复杂的昆式战斗机可偏偏不会系围巾。你熟练地给她绕了两圈，发现自己也是太迟钝了，连围巾都换成了藏蓝色的——她以前带的都是你在圣诞节的时候手工针织的墨绿色围巾。

 

你吻了一下她的额头，“你以后要注意安全，早点回家，不要喝那么多浓咖啡，受了伤一定要包扎，不要逞强，一个人在那里忍痛，记得按时吃饭……对那个女孩子，好一点，多关心她些。知道了吗？”你的声音开始沙哑，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了鼻尖上。

 

“知道了。”Natasha上前紧紧抱住你，“你也要照顾好自己。”滚热的泪珠顺着你的脖子流到胸口，该分开了。

 

你推开她，背过身走进大楼，掏出手机，点开一个手机号码，拨通后说道，“赵医生吗？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您，我想好了，下周一继续开始治疗可以吗？哦，好的那上午九点，再见。”

 

㈦

 

“我也许……只能活一年了。”你对前来关心你而不小心撞见你在咯血的Hill坦白了。

 

半年前去医院体检你查出了白血病，谁也没告诉，默默一个人藏起了体检单。接受了化疗。

 
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Hill拍着你单薄的脊背，眉眼间皆是心疼的神色。

 

“这有什么好说的，我求你个事，”你抬起头看着Hill，“把Natasha支开，让她去执行一个长期的任务一年后再回来……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幅样子。”

 

“……可以，但是这样你自己开心吗？”

 

“……只要她能好好活下去，我也就安心了。都快死的人了，哪里还在乎什么开不开心，能活下去再说吧。”嫣然一笑，惨白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无力。

 

“好……我帮你把床给收拾一下，早点睡吧。”

 

“嗯，晚安。”

 

第二天，Natasha收到了神盾局派她去瑞典当一个特别行动小组的通知书，时间是一年。她叹了口气，简单收拾了点行李，也想离开这个地方。也许两个人之间分开一段时间都会想得更清楚些。她这样想着，登上了飞机。没有来和你告别。

 

保重，Yetta。

 

㈧

 

你也开始了化疗。

 

每天都是两点一线的生活，做完化疗后，感觉有一千一万只虫子在身上撕咬，听到一丁点声音就感觉脑子要炸了。呕吐不止，胆汁都没了……无数次地想从窗户跳下去得了，不愿受这份罪。

 

但你坚持了半年

 

病情还是恶化了，医生也无力回天了

 

你开始计算剩余的日子，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，你总会想到Natasha。你多想再见她一面。

 

Hill每天都陪着你，当她知道你的病情后，默默地把你接回家去。请了长假，帮你按摩，给你煎药，照顾你的生活起居。

 

你们一起度过了一段悠闲的日子

 

今年冬天来的特别早，也是你身体状况最差的日子。你觉得自己也许熬不过去了。

 

最后几天几乎都是窝在Hill怀里的。

 

“Hill?”你叫了一声她。

 

“你说。”

 

“我走了以后，你要找一个爱你的人好好生活。对不起，我没办法爱你。我的心里有人了。这对你也许很不公平，但还是得告诉你，我一直只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。”

 

“……我知道，你现在还爱Natasha吗？”

 

“我一直很爱她。”

 

㈨

 

Natasha回来了，她一下飞机就往复仇者基地赶，想要快点见到你。她一路冲向你的房间，打开门却发现什么也没有。

 

Hill带她去了一个地方

 

见到的是你的墓碑。

 

“Yetta Romanoff”

 

享年二十九岁

你连三十岁都还没满啊

却尝尽了世间百苦

 

可就是这样，你也要留下爱她的最好证明

 

Natasha被Hill打了一个耳光，没有还手。一枚戒指狠狠扔向她的脸上，“你的东西，现在还给你。”

 

“为什么……”声音有些发颤，“她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 

“跟你说了有用吗？！Yetta一个人深夜在家吐血的时候，你在干什么？和那个叫Linda的女人鬼混吗？你什么时候在意过她？”Hill揪起Natasha的领子，又狠狠地把她摔在草地上，“你配不上她。”

 

说完就开着车走了，留下Natasha一个人在坟前。

 

Nat跪在你的坟前，伸出双臂抱住冰凉的石碑，泪水无声地掉落下来。“是我负了你。”

 

Natasha在坟前不知道待了多久，到天黑了也没有离开。

 

她也睡着了，梦见的是二十一岁时的你。

 

她在你办公室门口，等你下班和她一起回家。

 

我也一直很爱你，Yetta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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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虐，文风比较烂……凑合着看吧。

 

记得留言

 

今天算了一下字数竟然有五千字……暑假的我有多疯狂……